第一百四十四章 依偎（1/2）

城市的霓虹闪烁，夜晚的东京要比日天要安静许多，耳边簌簌的穿越声响过，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高架桥上。

本来是乐天派的三村堇，现在却拘束地双手放直，木偶似的坐在后排，时不时地和身边的斋藤飞鸟投去一个惊慌求助的小目光，这倒是让对方不自意地掩嘴轻笑。

三村堇想不明白，本来以为今天也会是鸟妈妈来接小鸟，没想到是鸟爸出面。很少和斋藤家男性说话的她，此刻有点手足无措，以前她去鸟儿家的时候都是鸟妈妈接待她，鸟爸爸和哥哥很少出现在她和飞鸟的面前。

尴尬的氛围和宁静的夜空不同，燥热的气息让少女粉嫩的脸颊挂上持久的红霞，斋藤飞鸟内心愉悦地看着身边这个貌似很大胆的姐姐，她缓缓伸出小手。

是姐姐吗？

也许年龄上是，但在斋藤飞鸟心里，三村堇从来都不是姐姐。

滴滴。

汽车的鸣笛声在耳边响起，三村堇感到自己的冰凉手掌被温热包裹，她回过头，却发现斋藤飞鸟眼中溢出着与衣装不符的成熟，她眼睛似乎是因为笑意而微眯。

“害怕？”

迎着斋藤飞鸟的话语，三村堇瞥了一眼前面的驾驶位，见鸟爸仍然在专心开车，少女犹豫一二，微微点了点头。

“你在害怕什么呢？”

“或许该说是紧张...？”

三村堇抿住红唇，少女的羞涩是含苞待放的花朵。

“紧张什么啊？小堇又不是出嫁。”

斋藤飞鸟明知对方心里的想法，可还是出言挑逗道，她知道三村堇是经不起这种玩笑的。

在时隐时现的霓虹之下少女的脸颊不断出现在明亮之下，斋藤飞鸟不用刻意留意对方脸上的悸动，那轻轻握在手心之中脉动的心意，就在一次次跳动中，传递到了。

就这样。

黑暗中沉默，三村堇没有回答，也许是不知如何回答，或许只是斋藤飞鸟的行动让她忘记了如何回答了。

两人紧紧靠在一起。

斋藤飞鸟挪挪双腿，发丝首先落在白魔女的衣裙上，车辆与时间没有一位回因为少女们的温存而驻留，可记忆不会。

也许在最遥远的未来，两人共有的记忆都还能描绘此刻这一丝的、属于三村堇和斋藤飞鸟的小小幸福。

不用多余的修辞与安慰，三村堇的心回归到了碧波荡漾的大海。

鸟爸爸安稳地操控着方向盘，少女们平稳的鼻息在后座时隐时闻，男人看了眼仪表盘，缓缓放慢了速度，嘴角露出一丝只有他自己能察觉到笑意。

——

“来了来了。”

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后传来，鸟妈身影出现在玄关时，就受到了两位女孩的欢笑问候。

“不给糖就捣蛋！”

白魔女三村堇和小学生斋藤飞鸟一左一右地站在门口，欢呼起来。

比起三村堇稍微拘束的双手交叠放在小腹的姿势，斋藤飞鸟就是大胆地伸出双手等着自己妈妈的投喂了。

鸟妈妈也是早有准备，从一旁拿出两盒糖果分别塞给了两人。

“别在门口站着了，快进来吧。”

看着斋藤飞鸟飞快跑进屋内的身影，三村堇缕缕掉下来的发丝，双手放在身前朝着鸟妈妈微微鞠躬说道：“又来打扰了。”

“小堇太见外了，不是早就告诉你把这里当自己家就好。”

鸟妈哈哈一笑，接过最后进门的鸟爸手上的包包，对于三村堇的客气感到一如既往的开心。

这孩子，每次来都这么有礼貌。

“不用太拘束，能够陪伴飞鸟这么开心的成长，应该是我们要谢谢你。”

意外地，鸟爸爸的话语从背后响起，三村堇回过头去，看见男人的笑容后，弯腰点头表示感谢。

“啊，是小堇诶。”

听见玄关的动静，两个脑袋从后面伸了出来：是斋藤飞鸟的两个哥哥。

对方在看见三村堇身上的魔女衣装时，似乎是眼睛一亮。

“哥哥们好，我又来打扰了。”

“小堇你好。”